只是，看到他和祁雪纯亲热，她有点伤心。
蒋文得意的松了一口气，他往老姑父手里塞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没白给。
“上车吧，我送你过去。”他接着说道。
“座牙。”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怎么，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？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“快把东西拿出来吧，爷爷会原谅你的。”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